玫瑰是英格兰的国花,在英格兰悠久的历史中,玫瑰花一直是不可忽视的存在,像兰开斯特与约克家族的红白玫瑰战争,皇室徽章中的红白蔷薇,英格兰遍地球队总能看到相似的玫瑰图腾。~~~23wx~
相较于主流的红玫瑰或白玫瑰,奥德里奇家中后院栽着一片面积不小的蓝色妖姬。
那一片妖艳迷人的蓝色源自依文精心打理,从花卉的成长期就精心细致地染色,耗费精力可想而知,这里也是奥德里奇的最爱,时常在后院中欣赏,令人心旷神怡。
而依文对蓝玫瑰有近似疯狂的痴迷,或许,是蓝玫瑰所象征的清纯爱意,是蓝色妖姬所寓意的相守乃是一种宿命。
天色渐晚,在后院中轻轻伸手抚摸玫瑰花妖艳花瓣,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的依文不忍摘取任何一片花瓣,哪怕任其凋零,也不愿亲手破坏。
算算时间,奥德里奇离家整整两个月,这两个月,是这些年来,她与他分开最长的一次,奥德里奇26,她也25了,小女孩才有的痴缠本以为早就褪去,应该可以大方,平静地面对这分别的时光,但终究,还是挡不住相思。
无论奥德里奇在外面如何八面威风,如何风光无限,依文只是习惯远远微笑看着,她就在这里等着那个男人,这里,是他们的家。
当听到客厅有开门的声音后,依文面露惊喜之色,怀胎五月的她身材已经显怀,却依旧加快脚步向客厅方向跑去。当看到开门进来的奥德里奇时。她先是一愣。接着忍俊不禁。
奥德里奇晒黑了不少,嘴巴溜了一圈显眼的胡渣,真与从前的形象有了剧烈反差。
不过,她还是冲了过去,飞扑入他怀中,奥德里奇则张开双臂将她抱住,嘴上说:“小心,小心。小心......”
依文眼若弯月昂起头来,凑上去亲吻奥德里奇的嘴唇,刚亲了一下便又撤回脑袋,娇声道:“怎么想起留胡子了?真扎人,好疼。”
奥德里奇牵着她的手走到沙发边上坐下,苦笑道:“没办法啊,在外面旅游经常被人认出来,后来就干脆改变一下形象,看,我这幅沧桑大叔的模样。再戴上太阳镜,就不怕被人认出来了。”
“哈哈哈。那厄尔和伯特呢?他俩肯定也要学你去伪装,但他俩可长不出胡子呢,对了,他俩呢?”
“被安德鲁直接带去阿瑟那里了,今天大哥也回来,晚饭一家人聚聚。旅行时,给两个小家伙剃了光头,不仔细看,也察觉不出他俩是欧洲人。”
依文笑颜不改,能够想象那两个小家伙剃光头后的模样,估计一定很可爱。
奥德里奇上楼将行李箱放下,然后将依文拉进卧室中,直接将她身着宽大的连衣裙脱掉,依文面色一红,嗔道:“不是要去吃晚饭吗?”
“不不不,你想错了,虽然我已经欲火焚身了,也不能禽兽啊,再说你都怀孕五个月了,小心为上,小心为上。”
依文翘起嘴角,媚眼如丝,说:“小心是对的,但我也忍了很久啊。”
奥德里奇望着她那波涛汹涌勾勒出的事业线,舔舔嘴角,说:“这个话题暂时打住,晚上回来再继续,真折腾起来,这晚饭就要推迟到宵夜了,来来来,看看喜欢不。”
他拿出一块羊脂玉吊坠,依文接过后摸起来手感即将,光滑圆润,她不太懂椭圆吊坠上的图案,问:“这是什么?”
“字,中国汉字,福,我给你戴上。”
奥德里奇将玉吊坠为她戴在胸前,依文站在落地镜前欣赏一番,的确比平时戴项链之类的首饰看起来别致很多,她脑袋向后靠,依偎在奥德里奇怀中,说:“很贵?”
“不贵,比普通的车还便宜,真给你带给稀世之宝,这不是害你吗?这种傻事,我哪会干?”
奥德里奇说的是实话,他送别人东西,买得起天价的贵重物品,却不愿意买,尤其是首饰之类能随身携带的,招摇过市很容易招贼惦记,闹不好就有飞来横祸。
这块和田玉,也就八千英镑。
依文重新穿上连衣裙,推着奥德里奇去浴室,让他去刮胡子。
“我还想给侄子波文一个惊喜呢。”
“不不不,快去刮胡子,快去。”
“为什么?”
“我想吻你,就这么简单。”
......
晚上在阿瑟家中,霍尔三兄弟携妻带子齐聚一堂,至于为何会这么人齐,是因为他们将集体参加奥德里奇的封爵仪式。
晚宴上大家谈笑风生,唯独阿瑟时常沉默,大家看到这位老人右手用别扭的姿势拿着一双筷子,专心致志地试图夹起盘子中的牛肉,但总是失败,于是用两根筷子抄起牛肉架在上面的方式来进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