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升笑笑:“咱们在南海人生地不熟,不需要一个向导吗?他正好合适。”
岳凝珠错愕道:“就为了一个‘向导’?”
王升反问道:“那我拿他来做什么?他又不是美女。”
岳凝珠登时颊上一红,嗔道:“臭流氓!”
王升嘿嘿一笑:“老婆生气了?我确实不该当着我老婆的面说这种话,哈!”
岳凝珠气道:“谁是你老婆!”
王升讶道:“难道你忘了之前输给我的赌注吗?别跟我说你要反悔。”
岳凝珠正要说话,隔壁忽然响起手机铃声。
然后挂断了。
接着又响起来。
然后又挂断了。
就这么重复了起码七八次,手机铃声才终于没再响起。
岳凝珠和王升对视一眼,一时都忘了刚才的事,低声笑道:“你可把他害苦啦!”
王升若无其事地道:“谁叫他做坏事呢?这是他应得的。”
岳凝珠问道:“他肯乖乖做你奴隶么?”
王升一笑:“我当然有让他不做也不行的办法。”
岳凝珠登时反应过来。
这家伙,又要用他的针术了!
直到次日深夜十一点,火车才到达南海市火车西站。
一路上,楼复文都对王升言听计从,主因当然不是他答应了王升做奴隶的事,而是王升早上就给他下了针,在他身上设下禁制。
在确认了所受禁制确实是真后,楼复文终于明白自己遇到了多么不该惹的人物,不想死心都不行。
下针时王升没让岳凝珠在场,事后后者问起他到底给楼复文下了什么样的禁制时,王升却没告诉她,只说是“难以启齿的痛苦”。岳凝珠登时脑海里就闪过了好几种可能,脸上一红,不敢再问了。
从火车上下来,温父温母一直小心翼翼地跟在王升等人后面,不敢远离,也不敢靠近。
沿途人涌如潮,王升等人一路出了火车站,楼复文非常乖巧,主动跑去给王升和岳凝冰买水,还殷勤地问他们饿不饿,比王升想象中还要识相。
一路上,王升饶有兴趣地左顾右盼。
这边气候比华中那边炎热许多,一出来就是阳光当头直射。换了是一般人,陡然来这,一下子肯定很难接受,但他内家拳的修炼已有相当的境界,寒暑对他来说,影响已相当微小,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出了火车站,王升看到了老幺等五人,后者一见到他,登时像见了鬼一样,由走变为跑,逃命也似地跑了。
王升沉喝道:“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忘了!”
老幺等人均是一震,跑得更快了。
王升看了岳凝珠一眼,后者立刻飞射追了上去。
温父温母看得直想笑。
老幺那货,估计这辈子是不敢再出现在王升面前了,果然恶人自有恶人磨。
就在这时,王升转头向温父温母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