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逛了七八家大药房,王升终于找着一家药材齐备的中药药房,将所要买的药材买齐。
他刚从中药药房内出来,一辆出租车停到了路边,云月瑜从车上下来,一见到他,劈头就是一句:“你这下麻烦啦!”
王升不用问都知道她在说什么,嘿嘿一笑:“假如云医生你说的是宁缘那家伙的老爸,那就不用担心了。”
云月瑜焦急地走到他面前,嗔道:“你还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多大的错!还在那吊儿郎当!”
王升见周围过路的人都在朝他们看,一伸手,拉着云月瑜的小手转身就走:“走,找个地方说话。”
几分钟后,在一家冷饮店内,点好的东西送上来后,王升欣然道:“大热天吃这个最爽了,瑜姐别客气,我请客!”
云月瑜无奈地道:“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是好,你知不知道,宁缘他已经离开了燕京!”
王升讶道:“他离开了不是好事吗?”
云月瑜没好气地道:“他离开,是去找他爸去了!”
王升一怔:“去找他爸?打个电话多省事,还用得着跑去找?”
云月瑜苦恼地道:“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纠结这种小问题!他爸过的是苦行僧生活,身边没有半件现代人用的东西,你懂吗!”
王升这才明白,问道:“多久回来?”
云月瑜见他终于问了个实际问题,神情稍缓,道:“他过去大概要两天,再加上回来,前后顶多四天。唉,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为什么昨天回去之后,他的身体就变得很奇怪,稍一激动,就会咳个不停?”
王升若无其事地道:“我以柳氏针术,在他身上留了个病根,假如他爸敢来找我麻烦,那他就一辈子都别想治愈了。”
这话并不是吹牛,懂得柳氏针术的人非常少,更别说同时有深厚内家修为的人。退一步说,即使这两条都具备了,也会因为没有他王升这样的透视能力,而使得针术施展效果大弱。
简言之,就算是宁问道强到没边了,不懂柳氏针术,也休想能治好宁缘!
云月瑜嗔道:“你怎么还不明白!我打个比方,比如届时宁问道抓住了我,用我来威胁你,你说你答不答应治疗?”
王升愕然道:“这人身份地位这么高,不至于下作到牵扯无辜者进来吧?”
云月瑜叹道:“牵涉到自己骨肉,做父亲的就算再有原则,要打破自己下限都不会是很难的事。”
王升皱眉道:“他要真这么做,那就跟他拼了!”
云月瑜气道:“我怕的就是这个!他绝对绝对绝对不是你能对付的对手,别说你,就算再加上你认识的所有人,都不行!”
她平时性格温柔,很少会这样严厉地呵责王升,可见事情的严重性。王升讶道:“真这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