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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锋冲墨翟拱手致谢,跟着笑道:“既然墨圣要插手吴越之争,那这里的事情便交给墨圣,我自西去找我的有缘人。”
墨翟却摇了摇头。
叶锋大奇,笑道:“墨圣也不愿再插手吴越之争了?”
墨翟仰起头,轻轻一叹,道:“我原本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农夫,后来却遇机缘,竟在农作之中明白了自己的道,而后创立墨者行会。在此之前我一直都是那个普通的农夫,只在悟道的瞬间,化身意识彰显,明白此世之身不过是我本尊百万意志之一,其后通晓天道。其实只要阁下不退,我是无论如何也不是阁下对手的。”
因搞不清楚这究竟是墨翟的心里话,还是他在示弱,因此叶锋也没有开口接话。
墨翟也好像没有跟叶锋交流的意思,接着慢慢的道:“夫差骄奢淫逸,吴国被他霍乱得不轻,原本便该被越王所灭,这是天道,不过我墨家兼爱非攻,非到迫不得已,万万不可起刀兵,而‘迫不得已’四字该如何定义?各人想法不一,标准自然也不一样,而在老夫眼中,任何时候都不是迫不得已,因此我墨家厌恶一切战争,因为战端一起,受伤地永远是天下的百姓。我先前命阿青、行者前去阻止,若连他们也未能成功,那便证明此为天道,非人力可以阻挡。所以,无论阁下退是不退,我都不会再管这里的事了。告辞。”
这开天辟地般的墨家圣者,来也匆匆,去竟也是干练果断,没有任何拖泥带水,前面还在唏嘘感慨,后边就直接来了一句“告辞”,搞得叶锋极其被动。
他可什么话都没说,原本他也的确再没多少话说了,但是突然就有了,忙道:“墨圣请留步。”
墨翟已上了雄鹰木雕,闻言道:“哦,不知阁下还有什么要问的?”
叶锋道:“你刚才说那白猿也有名字,他叫行者?”
墨翟点了点头,抬起看天,缓缓的、慢慢的道:“他原本也不是白猿,而是一只白猴。奇怪的是,他慢慢长大竟然由猴变成了猿,看着虽然没有多少区别,但实际上已非同一物种,我那时才知他极有灵性,于是便教他人言,传他人礼。他的过去,老夫是知道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老夫这才知道,不是老夫在教他,而是他在教老夫,天道如此,却是无奈。不料他今日居然毙命于此,死在阿青手上,却又是天意了,只是先前老夫不曾算到罢了。”
说着话,墨翟面上闪过一丝淡淡的,却是怎也无法抹去的哀痛。
叶锋心中一动,忽然感觉浑身血液就热了起来,道:“敢问墨圣,那白猿全名叫什么?”
“姓孙,名行者。”
叶锋身体蓦地一颤,他的声音也跟着发颤,甚至有些恐惧,究竟为何恐惧,却连他自己也不知晓,修为到了他眼下这般,已无敌当世,却是完全没有丝毫预兆。
“好名字。”半响之后,他才轻轻吐了一口气,缓缓的道。
墨翟已上了雄鹰木雕,雄鹰蓦地展翅,雨水哗啦啦朝四下溅去,当然是溅不到叶锋的,他好似披了一件无形的雨衣,雨水接近他十余寸的距离便自动滑落下去。
“也许吧,其实阿青原本也不叫阿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