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刚刚我去外面招聘丫环时,听到一个消息,说陈巡抚正在府上宴请宾客,十省巡抚大人和布政使们,此刻全都在陈巡抚的府上喝酒呢。”
“哦?有这种事?”凌侠皱眉道。
……
鼎壹省巡抚衙门里,陈辅臣正在宴请客人,十省的巡抚贺布政使皆是座上客,两条长桌上面摆满了各色菜肴,十多种美酒摆放桌面,珍馐美味轮番端上,粉蒸蟹、牛蹄筋、烤全羊、鱼脑豆腐、三香烤鹅、鲟鱼炖龟、参烧大雁……
“辅臣兄,听说你收服了许多粮商,现在这鼎壹省境内势力最强,实力最大的三家售粮商铺表面是别人的,可真正的幕后老板确实你辅臣兄啊。”李溪泉笑着说道。
陈辅臣闻言轻笑了一声:“溪泉兄好灵慧的耳朵啊,虽然我这儿弄了几家粮食铺子,可是我却听说溪泉兄把辖区内的棉衣和被褥作坊全都垄断了,着实发了大财呦。”
“彼此彼此,呵呵,其实不光是你我二人,这在座的诸位兄台手上,可都是沾了生意的啊。”李溪泉笑吟吟的环视了一圈,指着身旁几人调侃道:
“鼎贰省的刘贤兄开了几个棉被坊,发霉脏烂的棉花塞进一块破布里,一床棉被就做好了,这种成色的棉被,一铜币可以买一车,可是你们猜猜刘大人卖多少钱?五十个铜币一床。
鼎叁省的展云兄跟布政使二人联手垄断了辖区内的营帐生产销售行业,原本八枚铜币一套的营帐,被二人翻抬一百倍的价格,现在想要买一个营帐避寒,至少得花八枚银币才行。
除了这几位兄台之外,鼎肆省的至清兄让内弟垄断了布匹行业,买块抹布都得花五个铜币。其秀兄做起了稻谷和小麦生意,别人的米和面从前面涨价,你的稻谷和小麦也从后面跟着提价,你们这一闹,就把粮食价格彻底抬了上去,黑啊。”
“哪里哪里,要说黑嘛,其实诸位都是一样的。”鼎肆省巡抚贺至清笑眯眯的接过话茬说:“我等只能从这些日需品上打主意,可是鼎十省的裴大人却垄断了药材行当,以前生孩子也不过几个铜币,现如今治个头疼感冒都得花银币了。”
“你们也别盯着我,要说发财,咱们这些人里面鼎玖省的巡抚纪思茗最会做生意,我不过是垄断了药材行当,可他却霸占了所有的医馆,那些从地震中受了伤的灾民去医馆看病,不管大病小病,全被他宰的倾家荡产。”
这番话顿时引得周围那些人哄堂大笑,的确如几人所说的那样,这次地震给他们带来了无限商机,他们这些人达成了一个默契,那就是任由灾情发展,以此挣取巨额资金,想到其中的利润,众人高兴的一个个开怀畅饮,
就在这时,忽然门口有人喊了一句:“新任疆域总督夏宁儿公主和驸马凌侠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