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文急忙又把头压了下去,这脸给丢到家了。等梁山很得意的乐呵呵坐下,低声埋怨了句:“我让你举牌报价,你站起来大喊大叫干嘛。”
“你不是说参加拍卖除了学识和钱还要讲究气势吗。我没有学识,钱是你的,所以只剩下气势,怎么样这气势还行吧。”
“行……,下回光举牌报价就好,不用站起来了。”
俩人低声说着,旁边又传来杨富那令人厌恶的讥讽声:“农村人就是农村人,有点小钱就想显摆,不就是一对黄花梨椅子吗,我家多的去了,你要是愿意我可以按五十万批发给你。”
因为陈巍的关系,曲文没在理会杨富,没想到这小子给脸不要脸,老是找自己的茬。把头转了过去,怒望着杨富:“在华夏所有人往上数三代都是农民,身为农民的子孙我觉得很光荣,很自豪。我们勤劳诚恳,自足自立,虽然过得清苦可是我们不担心明天会不会有金融危机,股市崩盘。全世界倒退一万步,只要有块地农民就饿不死。你家有钱那是你家的事,你愿意卖东西给我,我还不愿意买呢,谁知道是不是用昧良的钱买来的。”
曲文说完没等杨富开口,又转向陈巍用不屑的口吻问道:“这就是你的男朋友?”
陈巍没想到曲文怎么会这样想,她今天来参加拍卖会完全是受苏厚林的邀请,至于杨富是他自己死皮赖脸要跟着来的,包括昨天的预展一路像苍蝇似的跟着,让人不胜其烦。要不是着苏厚林的面子早就甩包走人了。
“他不是我朋友。”陈巍皱了下眉头直截了当的回道,按她的意思别说是男朋友,杨富连她的朋友都不是。
“不是你男朋友?”曲文愣了下:“那他死皮赖脸的跟着你干嘛!”
既然不是陈巍的男朋友,刚才曲文了下陈巍那关他毛事,这家伙该不会把上的美女都当成自己的私有品了吧。像这种人就是一块狗皮膏药,又臭又粘。
“你……,我们是不是男女朋友关你什么事!”杨富和陈巍只见过几次面,觉得对方既漂亮又有才学,家境也好,似乎只有自己才能配得上,便自以为是的把陈巍划定为他的新女朋友。就算现在不是,以他的条件将来也一定是。
“她是我未婚妻的好姐妹,所以我必须帮忙着,免得受到像你这样的苍蝇侵扰。”
因为顾全和陈奇富的关系,苏雅馨和陈巍从小就认识,曾在同一个小学同一个中学读书,私底下是很要好的闺蜜。陈巍到贫困山区支援教育的事,就是苏雅馨告诉他的。
陈巍呆呆的望了下曲文,常常在电话中听雅馨丫头提起这个男人,不由的越来越好奇,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能让她的好姐妹死心踏地的爱者。
之前听杨富说曲文曾偷过自己的屁股,不由的有些失望,心想终究是个好色之徒,说不定是用花言巧语骗到了苏雅馨,要知道那丫头的性格既单纯又天真,到了社会很容易受骗上当。为此陈巍还时时提醒她,不要轻易的把自己交给对方,那怕是她外公的关门弟子。
凑巧今天的拍卖会双方坐得并不远,时不时会听到曲文和梁山的谈话,虽然觉得不着边际,甚至有些荒唐,却又觉得有些好笑,谁会想到在满是金钱铜臭的拍卖会场上,有人会把古玩和猪做对比,大谈其中的价值。
然后当梁山问起黄花梨木的价值时,曲文又表现出颇具才学的一面,把黄花梨木的特性,材质,价格一点不差的说出来。
最后当杨富说出的损于农民的话,曲文又能义正词严的反驳,一副自然随心的感觉,仿佛他就是勤劳诚恳的典故代表。
她越来越弄不清眼前的这个男人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听到曲文的话,杨富忍不住勃然大怒,大声叫了出来:“你说谁是苍蝇!”
曲文将手一摊:“刚才是谁说话就是谁。”
俩人的争吵打断了拍卖会场中叫价声,气氛一下由火热变得凝重起来,望着俩个年轻人站在嘉宾席中怒目相对,会场的保安急忙走了过来,很客气说道:“请俩位注意下自己的身份,如果你们要继续闹下去,我们会采取必要的手段。”
保安的话很明显,再闹就赶你们出场。
熊五一听首先急了,曲文这会还什么都没买呢,刚中了对黄花梨木椅子,难道就这样黄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