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要能出气。”杨宗保也不想打击到自己人的兴致,所以说了个最低的基本要求。
“得令。”保国说完亟不可待的上前了。
杨宗保着男人身上厚厚的一层出血层,就知道了这个男人很难再活下去了,索性给保国当沙包练练手。杨宗保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掺和到这么阴暗的见不得光的事情上来。眼见着保国变着花样的折磨那个男人,杨宗保没有阻止。仅仅自己孩子没了这一个事实,就可以让杨宗保把自己的道德观念在有关人员的身上全部抛弃。有些事情通过正义的途径是解决不了的只有靠背地里使着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男人也是硬汉子,硬是咬着嘴唇不说话。杨宗保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被折磨的不能说话。反正就是没开口。
保国还算是比较的文明,就是揍,没见有什么奇招。
杨宗保不下去了:“保国别费劲了,去把握实验室的医药箱拿过来。”
“哦。”正好保国的拳头也疼了,匆匆去取杨宗保的东西。
杨宗保慢慢的走到男人的面前。男人的双手被拉开掉在半空中,双脚无力的拖在地面上。男人的身下一片干涸的血迹。
“为什么袭击杨凤凰。”杨宗保蹲了下去和男人在一个水平对视。
男人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露出了里面的眼珠子。这男人近面部骨骼有些奇怪,窄额窄颌,眼珠子比一般的人要小得多,所以起来眼白和眼珠子不成比例。起来像条蛇。脸无二两肉,没有眉毛和胡子,身体上的肌肉却是很发达。
或许是因为觉得对方长相有异,杨宗保伸手把了下脉。
“干什么?杀之前还把脉啊。”男人终于舍得开口了。
杨宗保心道,舍得开口就好,能开口就有留恋,就有机可乘。
“你的体格不错,体表已经停止出血了。”杨宗保好似朋友聊天一样,完全没有火药气。
“怎么还想着怎样折磨我?”男人当真无惧无畏了。
“只是没想到你有活下去的可能性。你这身体蛮好的,现在去治疗还有机会。”
“你会那么好心的放过我?不会又是我一说完,就来个灭口?”男人是压根不信,杨宗保有那么好心。
“你杀了我的儿子,当然不可能让你那么轻松。你活下去还有另外一个条件——没有后代。”
男人从杨宗保的眼睛里就知道了他不是开玩笑的。
“我说出来会坏了规矩的。”
“你提条件。”杨宗保好说。
“哼……”
男人不再言语了。
“宝哥。”
这个时候保国把药箱拿了进来。
“你们……”男人见到药箱已经联想到了什么,立刻准备咬舌。
“我去。”保国一步赶上去,把一个注射器塞进了男人的嘴巴里,阻止他咬舌自尽。
“没文化真可怕。”杨宗保从药箱里取出了一瓶乳白色的液体。用注射器抽药之后,抓起男人的手就要注射。
“呜呜……呜呜……”男人嘴巴被封住,剧烈的挣扎,让杨宗保对准不了血管。
“你、妈老实点。”保国一巴掌把男人的脸甩向一边,露出了颈脖子:“青牛帮忙。”
一身酸臭的青牛赶过来,两只手左右开弓把男人的脖子牢牢的控制住,动弹不得。
杨宗保发现了针管里有些空气,本来想推掉,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一针插在了男人的脖子的颈静脉上面,把白色的乳液推了进去。男人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最后终于不动了。
“宝哥,高级货啊。”保国笑嘻嘻的说。
“屁话,我不玩毒。”杨宗保知道保国想歪了。
“那你这是啥?”保国好奇心旺盛。
“异丙酚,一种常规的手术药品。”杨宗保翻开男人的瞳孔,发现时机到了。
“你叫什么?”杨宗保问。
“毒……蛇……”男人低着脑袋,声音有些模糊。
“真行啊。”保国兴奋的插着手掌。
“谁让你袭击杨凤凰的?”杨宗保没有理会保国继续问。
“江……”
男人刚吐出一个姓,全身就在不停的抽搐,口吐白沫,不能再继续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