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受不了了。”白种男人实在是不了就要暴起了,在检查床上,烦躁不安,约翰根本无法继续下去。
砰……
白种男人突然倒在了检查床上。
检查床差点就要被摇散了。
约翰并没有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情况,惊吓到。而是非常冷淡的,继续刚才的手术。慢慢的把乳白色的丸状物给剥离了出来。
“他还能生孩子吗?”拉斐尔其实是想问,白种男人是不是还有能力在女人身上耕耘。但是话一到嘴边,见到约翰的样子,拉斐尔硬生生的改变了口气,自己都差点憋死。
“可以,没有影响的。”约翰低着头开始包扎:“一个月之内别碰女人。”约翰处理完白种男人的下半身,然后又去查男人被拉斐尔敲的地方:“你下手太重了,有些脑震荡。”
“嘿嘿嘿嘿嘿,粗人一个。不过你不认识我吗?”拉斐尔开始试探约翰。
约翰不意外的说:“第一次见。”
“算了,不认识就算了。”拉斐尔觉得奇怪,这个亚洲医生自己可是印象深刻,但是好像对方不记得自己了。为什么这个医生会出现在医院的贫民窟里?拉斐尔觉得事情有意思了。
约翰到白种男人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暂时有些脑震荡:“给钱。”
“多少?”拉斐尔现在更加肯定对方是那个亚洲医生了,因为这种德性还真是一模一样。虽然现在这个叫约翰的医生,一脸的络腮胡子,几乎不清脸,但是拉斐尔就是能够认出来。
“200米元。”约翰也是人要价,见拉斐尔脖子上拇指粗的金链子知道这娃有钱,所以开口200米元。要知道200米元这手术有照的医院也能做。这还是李亚力教的。刚开始的时候约翰不知道怎么要钱,后来实在是快活不下去了,在李亚力的威逼之下,约翰也开始变得奸商起来。
拉斐尔果断的付了钱,要是其它医院,根本不可能这么爽快。这也归功于拉斐尔觉得约翰有眼缘的关系。
把200米元拿到手上,约翰突然觉得很陌生,想了一会,全部塞进了自己的腰包。
拉斐尔在检查室等着白种男人苏醒,约翰准备出去觅食。
医院里早就没有什么人了,晚上这个医院也不关门的,反正没什么可偷的。偶尔有一两个流浪汉在候诊室里打地铺睡觉,但是这么寒冷的天气室内室外一样,所以基本上这里也没什么人。医院的墙上全部都是些恐怖的涂鸦,天花板上四角已经开始有黄黄的水渍留下的痕迹,当然偶尔还有几个因为电流不稳定而闪烁的灯光。平民窟啊,你想要电流多稳定?
“约翰,你觉得我的这幅作品如何?”
约翰被一个瘦弱的年轻人叫住。年轻人手里拿着喷漆,在候诊室的墙上进行创作。
约翰走过去,了一会。画的是个死神,死神拿着镰刀,眼神空洞。
“画面太灰暗了。”约翰照直说:“我不太喜欢这种风格。”突然约翰的手有些痒,从年轻人的手里接过喷漆,把死神个涂黑了:“你什么时候去大学学习画画啊?”
“没钱啊。我已经在尽力挣钱了,但是还差000米元。000米元我要存2年的。”年轻人叹口气,也没有办法,没钱就是下东区的现实。这里长大的孩子很少能够接受高等教育的。按理说约翰也应该服从这个现实,但是却还是觉得年轻人应该接受教育。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了刚才收到的200米元给年轻人递了过去:“想办法离开吧,不离开你永远就是个涂鸦的。”
给完钱,约翰把手插进衣服口袋,往外走。
“约翰,你把钱给杰森这不是和扔在水里一样吗?他肯定拿去赌了,又不是第一次了。”躺在院门口的流浪汉提醒约翰。
“那无所谓,我觉得他会有出息的。”约翰的手早就在口袋里翻了好几下。那200米元给的约翰也很心疼,出了门才发现自己就剩下0米分了。只能随便在超市赊账吃完面条了。
年轻男人抓住约翰给的200米元,笑了,今晚有得玩了。那个医生是个傻子,谁会因为别人的一两句话,就把这么一大笔钱送人的。
“我要是你,就拿着这笔钱离开。”拉斐尔扶着白种男人出来,刚好到约翰给钱的一幕。拉斐尔就是下东区长大的,别说这里有金凤凰,就连只草鸡都没有。那个年轻的混混就是骗钱的,拿到钱绝对不会用作去当学费。
“要你管。”年轻男人当然不服气:“黑鬼。”
“不要我管?”拉斐尔笑了,突然从怀里掏出枪,对着年轻男人就是一枪。
年轻男人立刻嚎叫着,捂着自己耳朵蹲下了,指缝里全是鲜血。
“还不快去上学?”拉斐尔嘲笑说。
“你,你……”年轻男人连滚带爬的爬了出去。
年轻人的表现在在拉斐尔意料之中,可是门口守着的流浪汉虽然蜷缩在一团,脸藏在怀里,不清,但是拉斐尔却觉得对方并不害怕自己。周围的环境,拉斐尔就明白了。这个医院里面就门口一个流浪汉,没人在夜晚捣乱,即便是再破旧的医院,也不可能在贫民区里安然无恙,肯定是因为某些存在的原因。
心领神会,拉斐尔架着白种男人走出了医院。
在黑人拉斐尔前脚走出医院,躺在门口的流浪汉,这才露出了满是脏东西的脸,还有一闪而过的寒光……
拉斐尔没想到事情还没有结束,走到医院外面的拐角之处的时候,敏锐的发现黑暗之中有人。
“谁?”拉斐尔摸出了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