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时候，周航才转脸开始打量胡蝶，从上到下看去，这个妞不光是性感类型的，而且还有点风骚的劲头，当然，他不难猜出来，这个气质是她培训出来的，或者说是，这个妞在成为情报员之后，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就算是平常也强行规定自己要这样露骨，一直到成为自然而然形成一种“真”的风骚气质，好像随时随地，勾引男人，并且是给了男人一种，这个妞应该能和我上床的印象。

因为如果不这样，搞情报工作时，敌人的人可不是傻子，你一个正义凛然的家伙，就算在怎么装，对方的安全专家也早就看出你来了，虽然他可能在开始不会直接拿下你，因为没证据，但搞情报工作讲究的就是，只要被惦记上，那你离被发现，也基本不远了。所以这有什么用呢？对吧。

而将自己变成这样一个女人，这算不算是一种自我的牺牲？或者说是这种牺牲值不值？这只有胡蝶自己知道。

而周航想来，这只是人生中的一次选择，就像自己的父亲在自己的爷爷病危，浑身插满了仪器，躺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中的选择一样，一边是继续救治，一边是放弃。

你能说那个对？那个错误吗？不能，因为选择前者，他的生命在暂时可以得到保障，但几天后，或是一个星期后呢？并且你还会天天面对爷爷每次治疗，或者说是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痛苦的脸面；

而选择后者，你可能会面对某些亲人的唾弃。周航记得，当时的父亲，选择了后者。这只是一种选择，在真正了解内情人的眼中，你不能说他是对的，还是错的，因为无论选择哪一种，那个做出决定的人，才是最值得敬佩的。

周航看着胡蝶，笑了笑，说道：“还有很多福利？我也觉得不错。”

听见这话，胡蝶也笑着，却忽然猛拍了周航裆部一下，幸亏后者反应实在太快，也来了个二郎腿的姿势，护住了命门。

刘晓刚看到这里，微微咧嘴，说道：“那我就认为你们都接受彼此了。”然后他再次说道：“我会负责审讯的，将一些江杰林接触王明的细节，都弄清楚。其实到了这个加油站，我们的时间就会变得比较充裕了，起码有半个月的时间来问清这些事。不过在得到了信息后，你，江杰林，带着你的情妇谢雯丽。”。说话的时候他还分别指了指周航和胡蝶。接着道：“飞往云南，再坐车穿越边境，进入越南，到时候我会扮成马立国。”

他解释道：“不过我和子明暂时只是负责给你们提供援助，如果你们取得了王明的信任，我们不会出面，如果对方有疑惑的话，我会随机应变，制造一些让他能够信任你们的事情。”

“计划听起来不错。”周航说道：“我们也会随机应变的。”

刘晓刚看了看他们两个，说道：“还有问题吗？”

见周航与胡蝶相互看了眼，都摇头表示没问题了，他站起了身子，说道：“行了，那我们去吃早饭吧，暂时就按这个计划办。”

那说这个计划就完了？一点不周密啊？其实，有很多时候你没有办法将计划定制的细之又细。只能靠特工的自身能力，因为这些敌人是很随机的，所以特工们就不能把自己固定在一个框框里，也要随机应变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