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考生不小心把自己的毛笔掉地上了,他弯腰去捡,却立即遭到了监考官的呵斥:“你做甚?”
“考官,学生的笔掉地上了,学生把它捡起来而已!”
监考官厉声大喝:“谁让你擅自弯腰去捡的?得到本官的允许了吗?现在本官认为你有作弊的倾向和意图!来人,把他拖出去,取消他的考试资格,记住他的姓名和籍贯,十年内不准再考!”
两个甲士走过来拖着该考生就往外走,那考生急得大叫:“冤枉啊,学生真的不是想作弊······”
其他考生们看见这一幕都心中凛然,一个个吓得战战兢兢,心有戚戚,就因为一个捡笔的举动就被取消了考试资格,还十年内不准再考,这也······太严厉了吧?
监考官板着脸用他凌厉的目光扫视着其他考生的脸,“或许他只是无意把笔掉地上了,或许他没把本官的警告记住,也或许他的确是有作弊的意图,不管如何,任何违反考场规定的行为都会被取消考试资格,所以本官奉劝在场的诸位不要以身试法,不要有任何侥幸心理!”
很多人都对如此严厉的考场规定不满,但更多的考生们都认为这才能表现出公平公正的科考原则,真正有才学的考生才不怕,只有那些心里有鬼,想要通过作弊获得晋升之路的浑水摸鱼之辈才会在乎。
选拔考核的试题并不多,也不太难,一个上午的时间足够考生们做完所有试题,除非真的是那些不学无术之辈。
按照赵俊生的指示,考卷收上来之后,监考官必须把所有考卷填写考生的姓名、考号、籍贯的区域密封,禁止评卷考官们查看,这也就是说,在考卷评判结束之前,所有考官都不知道考卷是谁的。
选拔考核结束之后,考生们陆续立场,很多人都垂头丧气的,但也有许多人自信满满,只是一次选拔考核,这样的考题根本就难不倒他们,而他们也通过这次选拔考核摸清了科举考试考一些什么学识内容。
三日后,礼部尚书李元德向赵俊生报告说:“大王,选拔考核的试卷都评判出来了,其中有一千六百余人被淘汰!”
赵俊生皱眉说:“这么说有四成的人都是浑水摸鱼的人?”
“是的!”
赵俊生思索一下对说:“这样吧,朝廷正式行文颁布天下,科考每三年进行一次,若是参考五次依然榜上无名,则不许再考。在乾京举行的科考名为会试,考生在参加会试之前必须要先参加县学举行的乡试,乡试上榜还要参加府里进行的府试,府试合格才能参加来乾京参加会试!”
“会试上榜者均有资格做官,会试结束之后,上榜者均需参加御试,由孤亲自出题,御试的目的只是对会试上榜之人重新厘定名次!”
“遵命!”李元德答应,问道:“那这次······”
赵俊生说:“第一次科考就算准备的时间再长也会有所不足,给考生们安排三场考试,分别是初试、会试和御试,本次会试录取一百零八人,前三十六名可直接授予官职,剩下七十二名若是愿意可出任佐官,佐官在立下重大功劳之时都可以晋升为官,吏在立下重大功劳之时可晋升为佐官!”
“是,大王!”
两天之后,朝廷关于科考的最新政令颁布下去的同时,初试也开考了,两千多名考生参加初试,最终被淘汰了六成,只有八百多人有资格参加会试。
又过了几天进行会试,八百多人参加会试,有一百零八人上榜,这个录取比例可谓是非常高了。
尽管落榜的人很是懊恼和丧气,但如此高的录取比例说了什么?说明下一次他们若参加科考被录取的机会有多大。
三月二十四,御史在王宫太极殿举行,一百零八个会试上榜者前往太极殿参加御史。
“学生等参见大王!”一百零八个考生进入太极殿之后齐齐下拜叩首。
赵俊生抬手:“诸学子免礼平身,时候不早了,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