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平的脸色也变了,“这说明有人在大批量的训练刺客!”
“是的,殿下!”
赵平立即说:“我才去见了父皇,父皇下旨说一定要把此事彻查到底,绝不能让这一伙刺客继续逍遥法外!这样吧,我跟你一起去见一见卑路斯,他受了伤,父皇命我代他去看望一下!”
“殿下请!”
两人当即一起出了皇城司向卑路斯的住所而去。
路上,何庸经过思考之后对赵平说:“殿下,咱们不了解刺客的那一套,但是有人了解,卑职有一个想法,就是把中原一刀客从天牢提出来,让他辨认那些波斯武士身上的伤口是由什么人所造成的,卑职想他肯定知道一些消息!不过他毕竟是死刑犯,把提出来协助破案要冒不小的风险!”
赵平思索了一会儿,同意道:“好,为了破案,本王豁出去了!等我们见了卑路斯之后就去天牢把中原一刀客提出来协助破案,本王来出面办,即便出了事也与你无关,由本王一力承当!”
“多谢殿下!”
“谢什么?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而是整个皇城司上下所有人的事情!”
戌时,厭哒使馆,王子温赫的住所。
几个舞姬在厅里不断扭动着腰肢,在乐器声中舞动,温赫一边喝着酒,一边欣赏着。
第三随行官员走进来行礼道:“殿下!”
温赫放下酒杯,向那些舞姬、歌姬和乐师们挥了挥手,让她们都出去了。
厅里只剩下厭哒武士,温赫问:“本王听说波斯王子卑路斯在回城的途中遇刺,他怎么样了?”
第三随行官员立即请罪:“殿下恕罪,是臣没有把事情办好,臣再去让他们继续行动,收了咱们的钱就一定要把事情办妥当!”
温赫突然拿起桌上的酒盏砸过去,“砰”的一声,酒盏砸在第三随行官员的额头上,砸得他头破血流,他惨叫一声,却是立即跪下:“臣该死,臣该死,殿下息怒!”
温赫大骂:“你头上是长着一个猪脑袋吗?波斯王子卑路斯被刺杀了,受了伤,不但他的手下大为紧张,警惕性大大提高,只怕现在乾国官方正在极力追查刺客凶手,你这个时候再让他们出动,是不是要把马脚伸出去给乾国官方查到?”
“是,臣错了,臣不知道该怎么做,请殿下示下!”
温赫起身在厅内走来走去,走了几个来回之后停下来说道:“现在这个时候再动手太敏感了,而且几乎不可能成功,刺杀这条路已经走不通了,放弃吧!咱们虽然不怕乾国人,但毕竟这里是他们的地盘,还是收敛一些,不要被他们抓住把柄!我问你,那个安大石是否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第三随行官员想了想回答说:“他应该不知道,我一共只见了他两次,每次见他都是在很昏暗的环境下,他不可能看清我的面容!不过······”
“不过什么?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把所有需要考虑的就要考虑进去,千万不要有遗漏!”
“是!他也许不知道我是谁,但我怀疑他应该能够猜得到我的大概应该是使团中的一员,因为长安城内除了使团的人不可能再有其他人知道他在吐火罗斯坦的情况!还有,我每次见他都是找了人给他送去一封信,如果他没有把这两份信毁掉的话,官府可能会从信上查出蛛丝马迹,可能会怀疑到我们头上!”
温赫当即下令:“你现在什么都不干,去把安大石,让他带着书信出来见你,你要做的就是切断一切可能被查到的线索!”
“是,殿下!”
子正,老地方,城隍庙。
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在城隍庙门口,此人左右看了看之后,快步走了进去。
“阁下,我来了!阁下?”小心翼翼的安大石压低着嗓门叫唤。
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人罩着头部从黑暗处走了出来,“信带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