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臣告退!”赵东说完退了出去。
“大哥慢走!”赵平挥了挥手。
赵俊生扭头看向赵平,“你这边又有何事?”
赵平道:“父皇,河内那些犯官一直都被关在牢里,关于这些人是跟荥阳郡那边一样在当地处决?还是押送长安再进行处决?”
赵俊生都:“发了这么严重的灾害,都是这些蛀虫造成的,百姓们心里苦啊、愤怒啊,可他们却无可奈何,心里都憋着呢,他们需要把心里的苦和愤怒都宣泄出来,如果不让他们宣泄出来,迟早都是要出问题的!还是参照在荥阳郡的处置办法把这些犯官都处决了吧!”
“诺!”
赵平迟疑的表情被赵俊生看在眼里,“你还有何事一并说了,为何吞吞吐吐的?”
赵平只好说:“关于那些犯官在朝廷中的背后靠山,儿臣已经有了一些线索,但只是推测,并没有实际的证据,儿臣担心查下去如果查不到真凭实据的话,会把皇城司置于风口浪尖上!”
赵俊生问道:“你们怀疑谁是那些犯官的背后之人?”
“回父皇,是刑部侍郎邹如海!”
赵俊生皱眉:“邹如海?他虽然是朝廷大员,但以他的能量只怕还不足以掩盖这么多年来两地官吏贪墨河道治理工程款项的一些列问题吧?不过这也不好说,说不定他只是一个前面的小卒子!这样吧,你们暗中查一下,不要闹出太大的动静!”
“是!”
接下来五六天,赵俊生的队伍在河内郡转了一圈,他视察了各地灾后重建以及恢复生产的事宜,各县的进展还算让他满意,只要按照现有的进度,只要能及时把粮食和衣物采买回来分发到百姓们手里,百姓们就能过一个安稳年
初冬之后,下了一场雪,赵俊生本打算往幽州转上一圈,可这场初冬的雪让他无法成行,也让他更加忧心灾民们的灾后重建和生产恢复,不过他此次出巡的目的和效果都已经达到了。
十一月中旬,赵俊生启程返回长安,渡过黄河之后在雒阳停留两日,随后启程西去,到了下旬初就回到了长安。
赵俊生在河洛地区亲自主持赈灾事宜并以雷霆手段杀了大批贪官污吏和赈灾不力的官吏之后,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朝廷和长安城。
朝野上下是议论纷纷,很多百姓们和不少官吏都议论说杀得好,杀得及时,不杀这些人不足以平民愤,还有不少朝廷重臣和官吏说一次杀这么多官吏实在太残忍。
这不,赵俊生刚一回到皇宫,坐垫还没有坐热乎,梁寂就上书直言他的过失,还骂他残暴不仁,大概也只有他能倚老卖老指责赵俊生的过失了,换了其他人是绝对不敢的。
赵俊生看了梁寂的奏章气得不轻,当天晚上连饭都没有吃就睡下了,花木兰和万语桐两人看着侧身躺着的他,各自互相看了看。
花木兰对万语桐使了一个眼色,万语桐无奈,只好上前推了推他:“赵俊生,天黑了,该吃晚饭了!”
“没胃口,不吃!”被子里传来赵俊生生闷气的声音。
万语桐道:“我真是服了你,怎么跟一个小孩一样,你都多大人了?人家一道奏章就把你给气得吃不下饭,那你干脆以后都不要吃饭了,直接去做神仙!你说你干嘛跟一个老头一般见识?再说了,除了那些骂你是暴君的词句之外,梁公在奏章上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官吏们是朝廷们好不容易培养起来了,一下子杀了这么多,朝廷这些年的心血岂不都白费了?杀人解决不了问题,根子还是出在对官吏们教诲上!”
赵俊生一下气掀开被子坐起来:“谁教你说这些的?”
“当然是梁公啊!”
“那他怎么不在奏章上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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