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不是随意开玩笑,这件事情本来就疑点重重,你又怎么能够单凭一个信件就判定我有罪。”
“这件事情不是通过我判定的,我现在只不过是把你抓起来,至于你后边的判定是由大理寺来定夺的,我只不过是帮忙
看押犯人而已,至于你的话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和大理寺卿周大人解释吧。”
张子达在帝都的府尹当中,虽然有一定的权利,但是毕竟涉及到了官员,没有办法像普通百姓一样那样简单的做判断,只能移送到大理寺去解决,这也是凌玉泽的意思。
只是简简单单的在府衙当中,随便来一个人就可以把事情压下去,如果交到大理寺的话,那么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如果没有一个有力的证据,谁也没有办法去把人救出来。
“大人你去可真有意思,现在这东西是不是我的还不清楚,你就这样草率的把我往大理寺移,岂不是有一点可笑吗?东西我至今为止没有见过,不如大人你把东西给我看一看,也算是让我知道究竟是做了什么。”
田心月看着眼前的人,似乎没有想要把信件给她的意思,只能再次主动问起问题的所有都在这信上,如果这个笔记真的是模仿了她的话,事情就变复杂了。
“我只不过是告诉你一下,看在你是县主的份上我才去和你说这些,若是换成他人的话我连问都不带问的。你非要看,那就给你看一看吧,你自己写的东西心里头还没点儿数吗?”
张子达的动作速度非常快,用了没有多久当天就把人送到了大理寺,田心月和田宝他们一起进入了当中,完全感觉到了不一样的气息。
整个空气当中都弥漫着紧张与死亡,仿佛进到这里的人很少有能够活着出去的一样。
“这信上的笔记究竟是不是你的,你可敢承认?”
大理寺正卿周延生对着田心月质问道。
这上面的字迹与她平时所写的基本上是没有任何差别的,如果不是当事人的话,根本不知道究竟谁是对的谁是错的。
“我不认,除非你拿出来什么其他的证据,这也只不过是个误正而已,而且还是我不承认的,那么你如果单凭这一样就能定我的罪的话,我哪天模仿一个你的笔记,写上这些内容放在你家里再去搜你家岂不是也是如此。”
“休要狡辩这些东西是从你家里边搜出来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些东西不是你写的?”
田心月想着自己之前看过信上的内容,如果是什么窃取军情密报之类的东西还能够理解,但是这一次对方下手是真的够狠,直接说她运送私盐这种东西可不是一般的小打小闹,如果真的在查出来了实证的话,怎么也是脱不了身的。
“信件虽然不多,但是每一个都是有着确切的证据的,我如果真的做了这些事情的话,我为什么要留着这些信?难不成就是为了让你们抓的吗?”
田心月看着眼前的这些人,心里边的疑惑也是想要提出来,既然是公开的审问,就大家一起来把这些疑惑都解开,如果他们能够把这些东西全都圆回来的话,也是让人心服口服的。
“这些东西你问我我问谁,这是你的东西又不是我的,我怎么知道?”周延生气愤地说着,对于田心月的反客为主非常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