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天过去,很快进入了十月中旬。论坛上,除了江啸天那笔2万元业务费挂着外,再没有其他消息。
孔美美一家和吊死鬼悬着的心,总算略有些放下了。
这些天,吊死鬼派出的几个马仔,几乎24小时跟踪着江啸天,却发现他很少离开学校,最常去的地方,便是商业一条街的那个杂货摊了,但他又不买什么东西。骑着老爷自行车叮叮当当地来到摊位前,悄无声息地在乞丐饭碗中放下一元钱,又悄无声息地离开。杂货摊边扫地的那个疯婆子,看来已经和他很熟悉了,见他身影出现,便拿着扫帚歪着头傻笑,江啸天离去后,又开始闷声不响地扫地。
那个老乞丐,像是又聋又哑又瞎,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孔美美的继父,也进入了全面备战阶段,和各路生意好手保持着紧密联系,只要江啸天敢出手做什么生意,必定会有神秘买家要么切断他的供货渠道。要么以同类商品进行低价竞争。他要搞得江啸天只有亏本的份,没有赢利的可能。
这些天,江啸天十分遵守诺言,没有向任何人借一分钱。孔美美父母心里全纳闷着,这小子赚到了2万元钱,按道理应该快速铺开生意,实现资金增值呀,怎么天天晃荡着俩手啥正事不干呢?
他们全不知道,江啸天的所有资金,静静地躺在股市里。这些天他天天泡在住房里,借用章辉的电脑,反来复去地研究着股票。他对股票不精深,只懂得些基本的操作原理,短时间内想看破股市,那比登天还难。研究了一星期后,他关掉了电脑。
想从股市发财,此路不通。
然而期限只剩一个半月了,资金仍只有6万元。怎么办?
在得知两位美女都在炒股后,江啸天把命运暗码的事透露给了她们。股市中,存在着大大小小庄家,都通过事先约定的盘面语言,决定着下一步操作。两位美女当然也在精研盘面语言,可是始终摸不着头绪——那是当然的,要是盘面语言随便来个人都能破解,庄家还不得喝西北风去?
但是,盘面语言和成交手数,都由各种各样的数据组成,它们和命运暗码会不会有联系呢?这是江啸天感到奇怪的地方,他想借助两位美女对股票的痴迷,弄清楚它们有什么奥妙。
这几天,李芷兰和张芊惠,对命运暗码发了疯般入谜。这也难怪,哪个女孩子不对神秘之事感兴趣呢。
命运暗码,是江啸天在幽灵岛时,那个二战老兵教给他的。老人当初和同乡好友,发明了用深奥的宁玻土话当密码,在二战中取得了巨大成功。不幸,希t勒的秘密特工破译了老人朋友的命运暗玛,最终打掉了盟军这个秘密堡垒。
张芊惠从小就对纸牌算命啥的情有独钟,她把江啸天教给她的命运暗码,和纸牌游戏结合起来,发明了独特的算命游戏。
这天,是班长刘得华生日。中午时分,一众狐朋狗友在小酒馆喝得酩酊大醉,章辉要回校办些事,江啸天摇摇晃晃向住处走去。
“老子……又喝高了!”走进屋,仰脖一声高叫,走到净水机前,顺手摘下水桶对准血盆大口,“咕咚咚”灌饱脖子,直灌得腹胀难受一直往下传导,才跑进卫生间,“哗哗哗”响声巨大地撒了个痛快。
“野蛮!”小姐闺房,只有张芊惠一个人在,李芷兰到学校用功去了。
张芊惠研究股票研究得头晕脑胀后,半歪在床上玩纸牌算命。
“美女一人在家?寂寞不?要哥陪不?”江啸天嘻皮笑脸地吼道。
“魂蛋!”张芊惠骂出一声。
藏好小鸟,“希里哗啦”冲了个澡,江啸天穿着背心就闯入了美女闺房。房间里,一台486电脑屏幕上闪着红红绿绿的股票信息。俩美女都是股民,尽管炒股亏得一塌糊涂,却痴心不改,无怨无悔地充当着庄家的垫脚石。
张芊惠正在香床上玩纸牌,她同时还是个校园命理学家,十分迷信运程、星座,讲股票谈不出什么所以然,谈命理却滔滔不绝。
江啸天一屁股在张芊惠对面坐下,姑娘特有的体香顿时钻入鼻孔。他假装专注地盯着张芊惠床上的牌,一只眼睛却偷偷地瞄着张芊惠的胸前。天热,张芊惠穿得少,一件低领睡衣,俯下身子时可以见到凶兆边缘,然后里面肉嘟嘟地十分吸人眼球。
“把色迷迷的眼睛移开!”张芊惠命令。
“喳!”江啸天叫出一嗓,俩眼朝天,嘴里嘟哝着:“好看的东西么,就……就得让人……多看看,对不?”
“要不要脱给你看?”这种嘴活张芊惠见得多了,小样的以为老娘没见过j.j?
“别别别……要……要犯罪的。”江啸天属于说的比做的好的那种,当然,也不是不想看哈,只不过现在时机不当,醉得想一头栽倒,你再给老子看**的地方也没用啊,还是留着等要用的时候看比较好。
张芊惠突然抬起了头,两只大眼睛扑闪扑闪,长睫毛勾/魂般颤啊颤,直看得江啸天心里像蹿进了头小鹿般“砰砰”直跳,不过他知道张芊惠看人就是这样子,绝没有勾引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