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贝贝点点头,却没有给他作介绍,那个女孩儿朝聂风雷点点头,微微一笑,也没有说什么。
聂风雷这段时间也受挫惯了,并没有因此而恼羞成怒,只是无奈的朝刘芒笑笑,笑容之中竟然有些苦涩。
刘芒明白聂风雷的心情,虽然他没有给女孩子这样对待过,但不是经历过才能明白那种感受,善于感受的人对于任何事情都会有超于常人的体会。
会所里的人不是太多,不过一看衣着谈吐就知道都不是一般人,来这里的人一般都很内敛,敢于在这种地方装叉的人不是傻逼就是疯子。
会所的门砰的一声开了,几个年轻男人呼呼啦啦走了进来,当头的一个说:“我草,小风,你刚才的球打的太臭了,明明都可以进洞的,怎么就没打进去呢,害的我输了好几百个!”
聂小风郁闷的说:“我也不想啊,你还说呢,我更郁闷。喂,我说飞鱼,你今天的球打得也够臭的了!对了,你叔啥时候来啊?”
刘飞鱼说:“一会儿就来了,这阶段可把我叔给憋坏了,这次出来,又有好玩的了,哈哈。”
聂小风说:“麻痹的,那个狗日的刘芒现在整的挺牛叉啊,你叔出来,咱们好好玩玩那小子!”
“恩,你可别小看那个小子,不好惹着呢,张小牛惹他都给废了一条胳膊!”
“张小牛的胳膊不是欧家那位大小姐给废掉的吗?”
刘飞鱼他们找地方坐下来,他们并没有看到刘芒他们,实际上双方就隔着一道屏风,这边说的话,那边听得非常清楚明白。
刘飞鱼道:“你错了,张小牛的胳膊其实就是因为惹到了刘芒,不经意间涉及到了欧菟丝,才给废掉的。刘芒那个家伙不简单,欧菟丝是他的女人,这次是为他出气!”
“小飞,小风,总是听你们说起那个刘芒,他真的就那么牛叉,连李金斛的女人夜妙歌都敢动?”说话的是一个留着光头的男人,个头很高,看着有些像竹竿,一脸憨厚相。
聂小风撇嘴道:“草,他牛叉个狗屎,这小子就是有点驴点子,跟我哥还有张玉帝都搭上了关系,弄得现在牛叉的像个什么似的,以前他落魄的时候,不过是条丧家之犬罢了。”
屏风那边,两个女孩儿都在看着刘芒微笑,刘芒淡然若素,就像那边说的不是他而是别人一样,倒是聂风雨脸色很不好看,心说这个傻比怎么跑这里丢人来了呢,看样子真是记吃不记打,要是不好好修理一下,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刘芒现在除却是聂风雷的朋友,更是聂风雨的朋友,是聂家在三亚那边斗场的技术后盾,要是没有刘芒的话,斗场那边的生意不会像现在这么好,更不会盈利这么丰厚,聂小风这话要是给聂风雨听到,非得过去踢死他不可!
聂小风那支本来就很惹聂风雨他们这支嫡系厌烦,在这种时候说三道四扯犊子,无异于找死。
光头男人憨憨一笑:“不会吧,不管是什么人要是能和聂大少还有张玉帝这么牛叉的人搭上关系,那都不只是运气的事儿,就算是运气,实际上那也是一种实力的象征。要不然,人家有那种运气,你们怎么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