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以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

为了陆御寒？

他值得吗？

“莫阿离你是傻的吗？”贺濯直接劈头盖脸就骂人了。

莫阿离没回答。

“你简直就是蠢笨如猪！”

贺濯就骂了那么两句，就骂不下去了。很多难听的话，全都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

主要是——心疼。

舍不得拿那些言语，再来伤害她。

虽然看到她这个样子，贺濯很想弄死她。可是就是舍不得，就是心疼。

最后，贺濯也只是无奈的叹息。

正所谓一物降一物，在京城里，没人能得罪，没人能**住的濯爷，结果被这个人人讨厌，人人畏惧的叛逆丫头，给降住了。

贺濯没有在说话。抓起莫阿离的双手，捏了捏，之后又蹲下来，来回捏着，莫阿离的小腿。

从一开始就傻的莫阿离，看着贺濯这个举动，终是有了第一个反应。

她低下头，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贺濯，她开口：“你在干嘛？”

声音有点哑，两天不吃不喝，又没有说话，现在开口，莫阿离的喉咙很难受，干巴巴的。说话的时候，就好像在磨刀一样。

而原本在捏着莫阿离小腿的贺濯，听到她这样的嗓音，直接抬头，一个眼神扫向莫阿离。

冰冷、凌厉。

“闭嘴！”他厉声命令道。

而莫阿离，竟然就真的这样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