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一出与任大头却两眼放光,这儿真是美女如去啊。小五子艳福不浅啊,难怪他待麒林不想回家呢。
刚好里面的工作告一段落,大家一涌而进。李小曼给张秋然与李秋兰打过招呼,亲热地寒喧之后,就指着孙不出与任大头对张秋生说:“这两人打了我老爸那挂油瓶的儿子。后妈肯定要胡搅蛮缠说是我唆使的。还肯定要去我单位大吵大闹,必须要单位处分了我她才满意。”
摆明了,李小曼是要张秋生出主意,如何阻止她后妈的无理取闹。张秋生捧着水杯大口地喝水,再用手背擦擦嘴,然后盯着孙、任二人说:“这两个傻-逼刚才浪费了我许多胶片。又干扰了演员好不容易找到的感觉。你说,怎样处罚这两个傻-逼才好?”
没等李小曼想出好办法,张秋生自己拿出个主意:“将你们两个衣服扒光,吊树上抽三百皮鞭,用皮带抽也行。你们看可好?”
不好,不好。孙不出与任大头同时求饶。张秋生向来主意多,立马又换了个主意。他对李满屯与高山寒说:“这事要你们俩来。老孙与他们有亲属关系,必须回避。
第一步你俩拿着皮鞭;第二步将他俩衣服扒光;第三步在他们的脖子、手腕、脚踝、腰以及二老板等等地方都系上铃铛;第四步你们就用皮鞭逼他们跑,不跑就抽。地点是从这儿到长辛店。一定要将铃铛跑出响声来,另外——”
“嘣”地一声响,张秋生发出“噢儿——”的一声惨叫,话头也被打断了,随之传来张秋然的喝令声:“不准胡闹!”
张秋然不懂二老板是什么意思,想了很长时间才明白。明白之后立即就将手中的矿泉水砸向弟弟脑袋,并同时喝止他。
孙不出与任大头脸都吓得煞白。传说中,张秋生是麒林第一大祸害,想不到祸害的烈度如此强。两人可怜巴巴的望着孙不武,这儿也只有小五子能救他们了,毕竟有着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关系。
孙不武将眼睛一瞪,说道:“别看我,我也没办法。你们没听见要我回避么?”
话痨病与精神病学上的倾诉欲有不同点,也有相同点。不同点在于,话痨病是说别人或与自己不相干的事,而倾诉欲说的却全是自己。相同点在于,话匣子打开就止不住,肚子里有话不说出来就觉得要憋死。
张秋生的话痨病发作了也止不住,尽管挨了姐姐的打,他还是要说,只不过比较婉转一点。他对两个脸色煞白嘴唇乌紫的傻货说:“你们心里肯定想着,这种事警察不会不管。像这样伤风败俗的事,警察当然要管。
但是呢,我呢,会找人在沿途制造几起纠纷,将警察吸引过去,让警力不够用。所以呢,无论如何也要让你们跑完全程。你们看这个办法可好?”
好你个大头鬼!女生们都在骂。孙不出与任大头已经大脑麻木,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今天怎么鬼迷心窍跑这儿来了。这儿美女再多也没用,明显可以看出这些美女根本不打我们的米,没戏。
两个傻货也不是一点脑袋都没有,他们都将眼光投向张秋然,可怜巴巴地望着这个美女。这无须多聪明,张秋生都怕的美女当然很厉害,救命就指望她的慈悲之心了。
张秋生没等姐姐发话就改换主意:“你俩算命大,碰上我姐姐在旁边。现在给你们指一条明路,如果办不好,嘿嘿,嘿嘿。我姐姐不会总是在我身边。我还是要照刚才所说的方法办理。”
快说!不许磨叽!女生一致认为,秋生什么都好,就是话痨太讨厌。尤其是邓二丫,一见秋生犯话痨就头痛。
好吧,不磨叽就磨叽,张秋生朝两个傻货说:“听好了,我只说一遍。我这人磨叽起来非常磨叽,要是不磨叽呢,那就是嘎嘣脆。你们可得听好了,这可是一条康庄大道。
你俩去医院,找那不做手术就活不了仨月的病人,最好是有很多家属陪同的。为什么?碰磁啊!就专门碰李小曼后妈一人的磁。
这样一来,后妈就没心思去李小曼单位吵闹了。另外呢,最重要的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帮助病人获得了医疗费用。”
对对对,李满屯与孙不武都眼睛一亮。这可是行善积德的大好事,既帮了李小曼的忙,又为自己积累了功德。另外,这事也太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