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歌一首没有,绯闻却越来越多,主角陷在里面不能自拔。众叛亲离,男朋友终于离她而去。主角受不了这种打击,她将自己关在房间里痛苦地思考,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人应当怎样的活着。一个男孩,对主角始终不弃不离的男孩劝她出去走走,换个环境也许就会有新的人生态度。主角的第一站就是罗马,圆形的古代斗兽场。
下面的剧情,出现的画面都是主角思考。从古到今,站在人类的历史长河里,个体是多么的渺小。
从这里开始最是难拍。人类的历史要浓缩在二十分钟的镜头里,包括战争、瘟疫、天灾、人类与自然的抗争等等。
张秋生原打算,西方战争比较难拍。既找不到演出团体来演,找到了也要很长时间来排练,这些都要很多的钱。一点二亿人民币实际只有一千多万英镑,恐怕远远不够。
现在好了,撒旦的领地里恐怕有战争场面,拍下来可以省很多事、很多时间,更加的省钱。
瘟疫与天灾嘛,好办,去影棚拍再加电脑后期制作。虽然花钱也很多,毕竟比请上万的西方人表演战争要省得不是一点两点。
罗马的戏拍摄完毕。张秋生带着剧组又去巴黎,之后再去伦敦,再之后巴塞罗那。这些地方拍摄的镜头都是穿插在历史中,否则剧情就太单调。好在怀特一直陪伴着他们。很多事,有怀特出面就非常好办,也非常省钱。三天后他们又回到罗马,似乎他们这次的欧洲行是以罗马为基地。
赵如风带着一帮人来了,包括韩、华二老,柳、李两家的三长老。如此的机缘,做为老牌的修真人绝不会放过。柳、李两家的三长老早就知道了张秋生的性格,事情过了就算从不找后账。
柳、李两个三长老已经不认识李秋兰。他们只是在日本匆匆见过李秋兰一面。那时的李秋兰穿着二十一中校服,低着头,怕生生的。与现在的在世之仙的气质完全不同。
再说了,柳、李二长老也不敢朝李秋兰脸上认真看。不说李秋兰现在是名满修真界的元婴期高人,仅仅是一个小女孩,两个老头朝人脸上猛看就很无聊。
艾尔斯皮尔的胶片也买来了。张秋生将童无茶拉到一边说:“你感应一下那个面色青白的人,他叫艾尔斯皮尔。我们所要去的地方就是他的地盘。
这人很可疑。说是信撒旦,可他又不是撒旦教。问他是何种教派,他总是含糊其词。我们此去风险极大,不说咱哥们的小命捏在你手上。韩、华二老与柳、李两个长老的老命也都捏在你手上,一定要将这人的老底摸清楚。”
艾尔斯皮尔买了两万多英尺的胶片,还有张秋生提出的两架摄影机、三台摄像机、十部相机、小型汽油发电机、摄影机电池等等。
话不多说,天一黑众人就起飞。凌静与关晓莉由艾尔斯皮尔安排人带她们去巴黎逛街去了。
从在宾馆开始直到在空中飞行,童无茶都跟在艾尔斯皮尔身边。这么个小个子的东方修真人,长相又这么猥琐,艾尔斯皮尔没在意,甚至压根就没将他放心上。
到了庄园,张秋生提议先喝杯咖啡。这个提议很合理,待会就要冒险生死未知,喝杯咖啡放松一下很有必要。童无茶就坐在张秋生一起,两人低着头悄悄说话。
到了那个地下大厅,张秋生突然对艾尔斯皮尔说:“我现在改变了主意,艾尔斯皮尔先生,你与我们一道进去吧。”
什么,什么什么,我要与你们一道进去?哦,不不不,艾尔斯皮尔惊慌地说:“我不与你们一道。我就站在这儿,等待你们凯旋而归。”
这个——,我们恐怕凯旋不了,张秋生说:“甚至,我们可能会全都死在里面。还有,那个,艾尔斯皮尔先生,能确切地告诉我您的教派是什么吗?我想知道死前最后一眼见到的是谁。”
我我,实际上,我的教派没名称。为什么要在乎名称呢?那些都是非常虚的东西。关键在于我,我就在这儿,我叫艾尔斯皮尔,这才是实实在在。
嗯,您的脸现在没红。说明你只是撒了一个无关紧要的谎,目的只是隐瞒您的真实身份。张秋生嘻笑地望着艾尔斯皮尔说:“听说您要是想骗人,说非常重要的谎言时脸就会红。这种红不是害羞,男子汉怎么会害羞呢?也不是良心有愧,因为你压根就没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