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王绍洋做不到。他的法力低微,同时控制两个人就已经很吃力了,就更别控制三个人。再了,他一夜也只炼制了三张乱神符外加三张千钧符。这个楼太低矮,仅仅跳下去是摔不死的,必须加千钧符。
昨夜他过凌晨一才开始制符。因为上半夜鞭炮不断,是铭与佣人在放鞭炮。他无法在鞭炮的吵闹声中制符,又不能连续制符,造成到现在才炼制完毕。
这样,王绍洋本来就筋疲力尽了,现在要想控制两个人的精神非常难。孩要好一,刑警出身的伍少宏很难控制。现在要加上卞槐香,已经大大地超出他的能力。何况,隐身也需要法力维持。
但是箭已经在弦上不得不发,王绍洋咬破舌头将血喷在乱神符上,再将乱神符扔到卞槐香身上。
卞槐香不叫了,神情恍惚地往前走。这时,丁秀芹上来了,也是大声叫喊。卞怀章也上来了,趴在佣人的背上大声咒骂:“是谁,是谁在害我的一家?你站出来!”生活经历非常丰富的人,一生中遭遇到无数生死的人看问题非常准。他一开始就察觉,有阴人或降头师在害他。
王绍洋大急,不顾一切地再喷一口血,然后双手虚空一推。孩子跳下去了,带着千钧符快速往下坠。
管家是个非常沉着冷静的人,见此情景早就命人取出几床床单,再命四个人一人抓住一角。见孩子落下来,立即命令接住。赶紧再换四人,还是抓住床单等着姑爷掉下来。
佣人们搞不清孩子怎么这样重,向下的惯性竟然将他们全都砸趴下。不过,孩子是得救了。
伍少宏也跳下来了,还是被佣人们接住。但是,佣人们感觉姑爷比孩子还轻。他们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其实这个很简单,张秋生他们来了,撤了伍少宏身上的千钧符。那为什么不一并撤了他的乱神符?
李满屯也是这样问,为什么不一并将乱神符撤了?张秋生:“真笨,这是要彻底暴露王绍洋的罪行啊。”
李满屯与童无茶都头称是,罪行就是要彻底暴露,以防王绍洋事后抵赖。
卞槐香也跳下去了。丁秀芹悲怆地放声大哭。卞怀章愤怒地大声叫骂。与卞槐香跳下去的同时,李满屯撤了王绍洋的隐身。
丁秀芹与卞怀章同时看见一个人,面目狰狞,脸色青白,嘴角挂着血迹,正站在屋一角。丁秀芹失声叫道:“绍洋!是你?是你杀死了姐姐一家?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卞怀章也是放声大骂,畜牲!畜牲不如的东西。王绍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现出了原形。王绍洋除了法力低微,资历也太浅,他不清楚到底是不心还是法力不足而现出原形。他绝想不到有高阶别的修真人来了。
王绍洋擦干净嘴角的血迹,抓起背着卞怀章的佣人,将两人一起推下屋。然后冷笑着道:“妈,现在卞家的所有财产都归你了。而你呢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所以你现在不能死,必须——”
王绍洋话没完,就发现丁秀芹已经跳下楼。丈夫死了,女儿、女婿与孩子都死了,她也不想活了。
管家已经带人冲上了楼。两三个人根本不是王绍洋对手。王绍洋将这些人打翻在地,冲着他们喊:“这房子,这庄园都是我的了!现在,我才是你们的主人!你们必须听我的!否则就要你们死!”
远处响起了警笛声,管家早就报了警。只是管家报的求救警,而不是杀人。王绍洋不知道求救或凶杀报警的区别,听见警笛声立即朝管家大叫:“你竟敢报警?臥槽泥马拉隔壁!你竟敢报警!”
王绍洋蹲在管家身边,用匕首在他脸上慢慢划着。管家疼得大声叫喊,王绍洋却欣赏着血从他脸上慢慢流出,然后再慢慢划一条深痕再看着血慢慢流出。
警车已经进了院门,王绍洋一不着急,他还是在管家脸上慢慢地割慢慢地割,尽情地享受着管家的惨叫。
警察下车,发现是凶杀现场。可惜他们除了手枪没带其他攻击型武器。一个警察向对讲机大声请求支援,另外两个警察进屋向楼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