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跟他约会?”他逼近她。
“不是!”叶星辰尴尬地否认,“不是什么约会,只是有些事情要说清楚。”
楼犀望着紧绷的她,目光又扫过狼藉的餐桌,最后视线落在左凌风搭在椅背的外套上,嘴角忽然扬起,却不知道是嘲讽还是什么,“说得够激动的啊?”
一男一女,密闭的包厢,脱下的外套,满桌混乱不堪,任谁不会多想?
“不是那样的!”她强硬了语气。
他却冷哼,语气散漫,“那是哪样的?”
“我……”她刚要解释,他却又打断他,“他帮你解决了医疗纠纷的事情,所以你很感激,是吧?”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她愕然。
楼犀不答反问,又是说道,“不让我帮忙,却欣然接受他的,叶星辰,我算是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想趁机对他以身相许,是吧?”
什么?以身相许?
叶星辰瞪大了眼睛,“你胡说什么?”
“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明白!”他目光灼灼,似笑非笑地审度她的脸,看她的眼睛,却看不透她的心。
叶星辰暗暗握拳,她深知他和左凌风之间的过节,所以她告诉自己他只不过是被仇恨冲昏头脑才口不择言,她一遍遍告诉自己要冷静,但他的声音却一遍遍无情地凌迟着她的神经。
“他为了你一掷千金,你是不是很得意?”
“开发钻石矿?亏他想得出来!也难怪你会感动,女人都喜欢钻石的,何况是一座钻石矿?”
“你还当什么医生啊,怎么不直接去当珠宝公司上班,那岂不是更风光?”
他的冷嘲热讽,如寒风一般,一下下刮进她的心底。
她听着,忍着,只是指甲越来越刻进掌心。
楼犀见她双拳紧握,唇瓣紧咬,一副隐忍的表情,不禁更为气愤。
她若是问心无愧,干嘛要如此忍受他的讽刺?
分明是做贼心虚!
否则她为什么不反驳他?为什么不据理力争?她不是挺倔的吗?
于是他的言辞更为激烈。
“怎么不说话?无话可说是不是?既然都敢做了,怎么不敢承认?”
“还是你还想继续放长线钓大鱼,一直到你坐稳了总裁夫人的宝座为止?”
叶星辰死死握住拳头,某个指节甚至发出轻微脆响,楼犀甚至以为她几乎就要扬手给他一巴掌了,可她却忽然放松了情绪,松开了双手,甚至还后退两步。
这算什么?退缩?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