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儿格对赵子良如此推崇他们钦察人很高兴,笑着行礼道:“多谢大王看得起我们钦察人,钦察人对于欣赏我们的人表示感激并愿意为您效忠!请大王看我们钦察勇士的表现吧,小汗必提着保加尔人的首领的头颅来向您献礼!”
赵子良很满意点头:“好,本王期待你们的表现!明日本王就会率军南下攻打可萨人,你的人马再次休息一日,明日也启程北上与第五军团汇合!”
“是,大王!”
五月初三,赵子良率军南下,准备与魏猛、白孝德部汇合,而莫儿格则率部北上准备与霍堪汇合。
五月初八,两路大军在伏尔加河下游的后世伏尔加格勒对岸完成了汇合,而此时可萨汗国的汗王哈比尔率领的大军也抵达了伏尔加河下游地区,与西秦联军相距五十里。
······
可萨军营地。
布蓝将军带着三千残兵败将在营地门口迎接哈比尔带来的三万主力大军。
“您的仆人布蓝拜见答刺罕!”布蓝拄着佩剑单膝下跪对骑在马背上的哈比尔大声道,跟东罗马帝国的人接触得多了,布蓝说话也有东罗马帝国人的语气和习惯。
哈比尔面无表情,抬手道:“布蓝将军和其他将军都起来吧,有什么话进了营地再说!”
“是,答刺罕!”
大军缓缓进入营地安顿,派出探哨探查西秦的动向,警戒游骑也大量派了出去,安顿下来之后,哈比尔在自己的汗帐接见布蓝及其麾下千夫长们。
哈比尔喝了一口来自东罗马帝国的葡萄酒后问道:“布蓝将军,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一万精锐骑兵,为何只剩下三千残兵败将了?”
布蓝连忙解释起来,话才说了一半就被哈比尔打断:“够了,布蓝将军,出发之前本汗是怎么跟你说的?让你面对西秦军的时候要小心再小心,不可轻易与之交战!”
布蓝急忙道:“答刺罕,我是按照您的吩咐这么做的,带领大军到来之后就在河岸扎营,并未主动与西秦军开战,是他们先渡河偷袭我军的,等我发现的时候立即组织兵马迎战,打实在太过仓促,刚刚摆出迎战的方阵就被西秦军的骑兵冲散了,我军再也无法组织起有效的阵型对抗,儿郎们胆气顿时、士气下降得厉害,被西秦军来回冲杀,损失惨重,我看没有取胜的希望才带着剩下的人马撤退的,请答刺罕恕罪!”
哈比尔怒气冲冲道:“他们派兵偷袭你,你的游骑警戒探哨都是干什么吃的?难道你连游骑警戒哨都没有派出去吗?你这个蠢货,你这么多年的将军都是白当了吗?一万精锐骑兵打了一仗就被你损失了七千人,我可萨汗国还从来没有过如此惨重的损失,也没有如此大败过,你真是罪该万死!来人,把这个罪人的盔甲和兵器解下来,把他关起来等待处置?”
“是,答刺罕!”
“答刺罕饶命,饶命啊······”布蓝大叫着被几个武士拖走了。
看着布蓝被拖走,哈比尔的脸上露出了冷笑,旁边一个带着狐狸皮帽子的大臣站出来行礼,并献媚道:“恭喜答刺罕,布蓝的人马损失惨重,现在只剩下三千溃兵,已经没有什么战力了,接下来就是要铲除他在萨曼达尔的势力,之后再杀他了,那么东罗马帝国在我们可萨汗国培植的势力就被瓦解了!”
哈比尔笑了,脸上的皱褶比橘子皮还难看,“不错,先铲除他在萨曼达尔的实力,然后再杀了他,现在杀他,他在萨曼达尔的势力恐怕会闹事,如今我们要与西秦人交战,都城萨曼达尔不能出问题!你马上派人回萨曼达尔,让本汗的儿子对布蓝的势力动手,一定要铲除干净,一个不留!”
“是!”
五月初八,已经休整了两天的可萨汗王哈比尔正在打仗内研究一份羊皮地图,这时一个大臣走进来行礼禀报道:“答刺罕,探哨从前方传来消息说西秦军的兵马好像增加了一倍,有可靠消息显示,赵子良已经抵达了这里!另外,佩切涅格人开始了大规模西迁,他们很多人进入了我们的领地内,这些人在我们北方的领地内烧杀掳掠,很多部族都遭到了洗劫,可恨的是他们并不在此停留,洗劫完毕之后就继续西去,而我们的大军现在被牵制在这里,根本就没有足够的兵力对付这些西迁的佩切涅格人!”
哈比尔闻言脸上的肌肉抖了几抖,说道:“这赵子良果然厉害,一个多月的时间就解决了佩切涅格人的北方三族,还把南方三族逼得不得不西迁,让他们来祸害我们,可恨,实在可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