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耐德说道:“是的,陛下!诅咒之术这种邪术虽然霸道无比,但它也并非没有缺陷!据小人所知,施展诅咒之术必须要有代价,而且代价极为昂贵,从来只有三种,自己的灵魂、身体和生命力,同时还要有媒介!”
“巫师施展一些小伤害的咒术只需要自己的一点点灵魂、或者自己的一些血肉、或者自己几年的生命,发罕德看上去已经有五十多岁了,身体也比较瘦弱,但他实际上才不到三十岁,这应该跟他平时修炼和使用咒术有关!施展咒术的媒介有很多种,有使用自己的血肉的,也有使用动物血肉的,还有其他一些材料作为媒介,而使用自己的血肉作为媒介是最快最便捷的方法!”
“一般来说,伤害越大的诅咒,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就越大,他企图用自己的全部生命来诅咒陛下和整个西秦王国,想要截断西秦王国的国运,这绝对不是他一个人的生命所能支付得起的代价,就算陛下没有破除他的咒术,他也会被强烈的邪术力量反噬而死,而陛下在他施咒完成之前就破除了咒术,让他的反噬更加残忍和凶猛。如果他身负的邪术力量强大,完成了这个诅咒,他也会死去,只不过他被会咒术所需要的力量吸成干尸!”
即便是神,也不可能拥有足够的力量诅咒一个人口超过五千万的正处在强盛国力状态的王国灭亡,法罕德妄图以自己弱小的生命诅咒强大的齐心玩过灭亡,显然是违背了巫师的禁忌原则,他是巫师,不可能不知道此举的危险性,但他还是这么做了,那是狗急跳墙的举动,那是注定要输的赌局。
这等奇人异术虽然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延缓西秦进攻大食国的进度,但绝对不可能阻挡西秦强大军队的进攻,这些人虽然拥有远超普通人的力量,但他们不是神,在强大西秦军队面前也如同瓦砾一样不堪一击。
赵子良对看管囚笼的兵士吩咐道:“把尸体烧了!对了,把随军的僧侣和道士找来给他超度一下!”
“是,大王!”
至于另外两个不愿意屈服的人,赵子良没有再管,自有人去准备千刀万剐的刑罚来伺候他们。
回到中军大帐,赵子良对施耐德和众仆从军将领说道:“对于本王要求放弃之前一切的信仰,断绝与一切教派来往的规定,诸位能够做到吗?”
在这种时候,就算再不愿意,只要脑袋没傻掉,任何人都知道该如何回答,众人一起到:“我等一定遵守规定,坚决放弃之前的教派信仰,断绝与一切教派中人来往!”
赵子良点头道:“很好!你们这一支仆从军有一万五千人,兵力较多,战斗力还是不错的,如今我军围困舒尔加兹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也应该是给城北的大食军一些厉害看看,本王决意不日就将率军返回舒尔加兹城下,由你们这一支仆从军当任攻城任务的主攻!施耐德,你是第二仆从军的主将,你有没有信心攻下舒尔加兹城?”
施耐德硬着头皮说道:“陛下,据小人所知舒尔加兹城有兵马三万人,如果由我部当任主攻,我们只有他们兵力的一半,短时间内要攻下舒尔加兹城的可能性很小!说实话,小人并没有信心,但只要陛下一声令下,小人一定带着仆从军的兵将们全力以赴!”
赵子良笑道:“很好,你很诚实,没有隐瞒自己的想法,但也能够坚决服从命令,本王很欣赏,本王要的就是这种态度。不过你们放心,我军到来的很快,舒尔加兹城的守将齐尔兹准备不足,城内的粮草和守城军械准备不足,城防工事也没有修缮完备,近半个月过去了,舒尔加兹城内没有任何粮食补充,原本就有居民两万多人,加上三万军队,他们的粮食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我们过两天就出发,等我们抵达时他们已经饥肠辘辘,没什么力气了,那时就是我们进攻之时!”
施耐德见赵子良这么说,哪还能说推诿的话?只得答应道:“是,小人和其他将军一切听从陛下的命令和调遣!”
其他仆从军将领也都向赵子良表忠心:“小人等一切听从陛下的命令和调遣!”
赵子良高兴之余拍着桌子道:“好,传令下去,两日后大军启程返回舒尔加兹城,留下一千骑兵和三千仆从军留守巴姆绿洲,严密关注克尔曼方向的敌情,一旦有消息,立即派快马前往舒尔加兹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