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老人家,你既然能够给自己治伤,麻烦把施法帮我把手脚治好!”盖特亚叫嚷道。
青松看了看赵子良,赵子良摆了一下头,青松便施法给盖特亚治疗。
赵子良又指着那依然被铁索穿着琵琶骨,手脚筋被挑断的西方女人问道:“这女人是怎么回事?”
青松摇头道:“不知道,我们被弄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在这里了,我感觉她不是普通的女人,身上似乎有魔力波动,应该是被拉裴尔封住了,看她的样子受伤不轻!”
此时盖特亚已经能够自由活动,他也注意到了那个女人,走过去把她眼睛上的黑布取下来看到了她完整的面容,“你······你该不会是三百年前令人闻风丧胆的女巫莉莉娅吧?没有,没错,你就是女巫莉莉娅,噢,上帝啊,三百多年了,你竟然还活着!”
赵子良问道:“这女人很出名吗?”
盖特亚摇了摇头道:“三百年前她何止出名啊,你们知道阿提拉吗?”
“阿提拉?”赵子良一愣,随即想起一个人,“你说的是三百多年前率领匈奴骑兵两次攻入巴尔干半岛围攻君士坦丁堡,打得罗马帝国闻风丧胆和北方诸蛮族被迫西迁、攻破罗马帝国都城拉文纳让它名存实亡、被西方世界称为上帝之鞭的匈奴王阿提拉?”
“没错,就是他!”盖特亚脸色严肃,神色之中似乎显得极为崇敬,“阿提拉是当时世界上最伟大的皇帝,他的帝国版图东起黑海,西至大西洋,北到波罗的海,南至阿尔卑斯山,有人称他是欧罗巴的毁灭者,也有人称他为上帝之鞭,但毫无疑问,因为他的出现造就了现在的西方世界文明!”
赵子良纳闷道:“这个莉莉娅跟阿提拉有关系?”
“当然有,你知道阿提拉是怎么死的吗?”
赵子良摇头:“具体我怎么知道,我当时又不在场。不过传说是被他最后娶的一个叫伊笛可的哥特女子所杀,但没有人知道他的死因是什么,直到现在也没有人发现他的墓地在哪儿,当年埋葬他的所有奴隶全部被坑杀给阿提拉陪葬了!”
盖特亚点点头:“不错,伊笛可实际上就是莉莉娅!当时伊笛可并不是女巫,她实际上是东哥特国王的女儿,她早就喜欢和崇拜阿提拉,也愿意嫁给他,但是在她嫁给阿提拉之前了,她的父亲让她在新婚之夜杀死他,并以她母亲的性命相威胁。伊笛可必须在爱人和母亲之间做出选择,最后她还是忍痛在阿提拉的酒杯中撒下了可以瞬间致死的魔药!”
“事后,阿提拉的儿子们和侍卫长大怒,下令杀死伊笛可,把她的尸体和那些为阿提拉建造陵墓的奴隶们全部关在了陵墓的地下宫殿,让他们为阿提拉陪葬!十几年之后,伊笛可又突然出现了,不过她已经改名叫莉莉娅,她用黑暗魔法大肆报复,先手杀死了她的父亲、阿提拉的几个儿子,死在她手里的人成千上万,造成了伟大的匈奴帝国后继无人而被各蛮族反叛灭国的后果,再此后她就再也没有音讯!”
说到这里,盖特亚转身看向莉莉娅问道:“当年你不是被杀死在阿提拉的陵墓地下陪葬了吗?怎么复活的?难道你根本就没有被杀,被杀的是假的?”
莉莉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恢复了只有,她只用眼睛就施展魔法形成一把风刀斩断了锁住她琵琶骨的铁链,又用黑巫术治好了自己的手筋和脚筋。
她缓缓走过来,说道:“我的确被杀死了,尸首被放在阿提拉身边陪葬,但我又复活了,而且是在十几年之后!”
盖特亚好奇道:“这不太可能吧?一个死去十几年的人怎么可能复活?十几年之后尸体早就腐烂了吧?就算上帝也没有这个能力把一个死去十几年的人复活的!”
莉莉娅道:“阿提拉有一个秘密,任何人不知道这个秘密,他有一柄魔刀,任何人握着这把刀的人都拥有不死之身,就算被杀死,他也可以迅速复活,不过他在结婚那天晚上把这个秘密告诉了我!尽管如此,我依然不得不杀了他,否则我的母亲就要死。我把族中巫师配制的魔药放在了他的酒中,他喝了之后感觉不对,立即拔出了腰间的魔刀准备杀我,魔药还是毒死了他,但是魔刀的魔力也开始起作用,它迅速恢复他的生机,我不得不打断了这个过程,从他手中夺走了他的魔刀,他的复活过程在中途停止,失去了生机!他们要杀死我让我给他陪葬,我求之不得,我爱的人已经死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但没想到他们会把他生前使用过的物品、大量的金银器皿、无数的财宝和许多书籍一起给他陪葬,当然也包括那一柄魔刀,因为除了阿提拉和我之外,没有人知道它的真正作用!它在战场上肆意收割着敌人的生命,再把生命力量反哺给使用它的人,这才造就了战无不胜的阿提拉!当做陪葬品的它被放在棺木中跟阿提拉的尸体在一起,但是阿提拉是被魔药杀死的,魔药的力量一直在他身体内,魔刀无法复活他,但它散发的生命力量却被我这个距离他最近的尸体吸收着,直到几年之后,我突然醒了过来!但我并没有马上走出陵墓,陵墓之中有大量匈奴人从各处掠夺而来的书籍,我看中的是那些书籍之中关于巫术修炼的记载!十年之后,我学完了陵墓书籍中所有巫术,于是我走出陵墓杀了所有我想杀的人,此后我就一直待在死亡沼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