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刘浩,你难道白天没听到?我的药没用,还有什么药管用?我这丹药叫还肌补气丹,你要不信,你先服下再说。”
刘浩手指一弹,那丹药就掷入卢生生的嘴里。
他吞下去后,感觉全身都舒服多了,那胸骨腿骨也不大痛了。
“谢谢你,让我痛快了些……”
“嗯!”
不对!刘浩霍地低身想要抓住卢生生的脖子,就在离他脖颈一寸处,他脸已变成了黑色。
“他早就藏了毒药在嘴里,也不知想什么,被那些弟子侮辱也没服下。”计彩桦仰起小脸,“难道是等着你?”
刘浩手掌在卢生生胸前摸摩一阵才知,他先前一上来就被一名弟子踏碎胸骨,想要咬破嘴里毒药都难得很,何况……刘浩将他下巴拉开,看了嘴里一眼,那毒药是藏在极里面。
“这熊你打算怎么办?”
计彩桦估计是想起刘浩跟御兽宗的关系,虽心中也想要这杀生熊,却不好开口。
刘浩哪能将这等凶兽给她,就是盘兼在,也不会卖这人情。
手扯起金链,那杀生熊便一脸痛苦,看那金链所锁之处,或是胸骨,或是颈骨,或是背脊,或是丹田,都是这凶兽要命之地。
这雷部所使的御兽法门一点不输御兽宗啊。
“先将它带出这地方。我会让人过来将它带走。”
正要从原路返回,就听那后头一声冷哼:“雷天官带刘道友回来是做客,不是做贼,你跟春护法又有了交情。还要偷走我雷部十大凶兽。莫非是视我雷部为无物吗?”
刘浩和计彩桦抬头就见这百骨峡的入口处着个灰袍男子,约莫四五十岁上下。那眉角处都是凶色,嘴唇很薄,一看就是不好说话的人。身材高大,双臂修长。一双鹰眼带电般的射向二人。
“你是何人?”
“我是此间练兽崖的令主之一,白天鲟。”
那男的一说,身形便一晃,往前就冲,自是不打算跟刘浩废话什么,刘浩既要将杀生熊带走,他哪会客气。
白天鲟又在二十四位令主之中排名靠前。心气又高,从来都认为那雷镇不过是浪得虚名,对这雷镇带来之人,也不会给好脸色。
这双手一收一划。就如那海中飞鱼,空中飞鸟,有形无影,带出一团圆形水纹直撞刘浩胸前。
“你既知我是刘浩,还敢找死,你妈没教你做人道理吗?遇到强者,就是那强者是要毁你全家,你都要先跪下再说话!”
刘浩身子不动,看他那威势凛然的一击,竟只抬臂往前一拍。
一道耀眼光环便从他掌心射出,神识更是如坠天长枪刺中那白天鲟的脑海。
就看那白天鲟在那一刹,犹如被人定住身形,在那不动了。
刘浩的那光环也在这时击中他身中,令他如被巨石撞飞,往后一跃,重重摔倒在地。
跟着刘浩身子才是一晃,如雷电一般,闪到那白天鲟的身前,一脚踏在他脖颈之上。
“你……”白天鲟脸色惨淡如被人杀了全家,看向刘浩之时,充满了惊惧。
他全然想不到,自己也是天级高手,谁想一出手,就被打得如同落水狗般,毫无还手之力,生死受人控制。
可见刘浩绝非浪得虚名之辈,由此推想,那雷镇也是名符其实的角色。
心中顿时万念俱灰,只想一死了之,嘴里便如吃了数百颗黄连,又看那杀生熊神情呆滞,心知已补刘浩摸清控制之术,这想到不死,也会被尊者弄死,便干脆的一歪脑袋:“你杀了我吧。”
“杀你,你想这样便宜?我想那杀生熊还饿着呢,要不让它吃了你……”
“你胆敢这样做,你就不怕出不了雷部吗?”白天鲟惊道。
他喂熊倒是喂过无数次了,要他自己被这杀生熊吃了,想那臭到家的唾沫味道,就足够让他感觉生不如死。
“你还威胁我?我刚还没教够你吗?在强者面前,你只配跪下来求饶。”
脚一用力,白天鲟的喉骨险些碎裂,他脸色顿时一惨,竟不顾脸面,真想求饶。
“白令主,他不过吓吓你,你还真就要磕头了?我雷部什么时候有这样软的骨头?”
一个声音从左侧树林处传来,刘浩早意识到那里有人,这时侧目一看,就见个身着绿袍的公子哥样的男人,摇着纸扇从那树林中走出。
他那模样比之白衣尊者都差不了太多,也是一脸的女人样,可那神情中更多了一份的神峻英气,比那尊者的纯小白脸要了好一些。
他那个头也是极高,比这白天鲟还要高半头,斜肩瘦身,手指也纤细如女子,眼睛非常清亮,眼神也极为锐利。
“荀天官!”白天鲟声音一哑,他到底那喉头被伤了,只这一喊,那喊声中的意味有点古怪。
计彩桦蓦地想到一个人,拉着刘浩的衣角说:“你麻烦了,这是四天官中管门规的荀林火,他修为不在雷镇之下,听说这练兽崖真正管事的就是他,他要驱动凶兽,我们都要死在这里。”
刘浩咧嘴笑笑,不以为然。
打不过逃还逃不了,不过,在逃之前,他也有把握摆平这个什么荀林火。
“小姑娘知道我是谁?我也知道你是谁,你是那隐仙宗宗主的女儿,看你父亲面上,你且走吧,这事不追究你了,只是这位……刘道友,你既犯我门中大戒,就算得罪碧水宫、御兽宗、藏珍阁,亦要你留下来了。”
荀林火纸扇一摇,空中便射下数道火柱,中间还夹杂着雷光电闪,哧啦啦的直奔刘浩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