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生没理睬这些言论。∈↗頂點說,..与傻-逼话多了,自己也会变成傻-逼。对付傻-逼的最好办法就是打,这是他们最能听懂的语言。
本来嘛,俺现在是国家干部了,好歹也是副处级公务员,再要打人就不太好,应当是有事事有理理。可是既然刘出众一伙要打架的嘛,那我就陪他们打上一打。
老办法,用鞋底板儿抽耳光?没有,这些杂花不配享受这样的高级菜。取过那棍术第五的双截棍,一人大腿上给一棍。这些人被打的嗷嗷叫,张秋生慢条斯理地:“先明一下,我打人有个毛病。谁叫唤就打谁;谁叫唤的声音大,那就打得重。所以呢——”
刘经理哇——,我来晚了,对不起你呀——。张秋生的话没完就被一阵哭声打断。扭头一看,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正一边哭喊一边往这儿跑。后面还跟着六七个人,也是一边哭喊着一边跑。
今天赶来救刘出众的人很少,只是几个愚忠之人。全公司加全水厂的大多数职工不太管经理的死活,他们只是上班、拿工资、养家糊口而已。
当然马屁精还是很多的。但标准马屁精最是会见风使舵,谁的势力大就舔谁的菊花。现在看来刘出众已经不行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张主任打。明张主任比刘出众厉害,势力比刘出众大,咱可得把握好时机改换门庭。此时千万不能出头,给张主任留下坏印象可就坏事了。
这些滑头滑脑的马屁精们装作没听见也没看见刘出众正在被张秋生往水池里扔。他们都专心致志地干着手中的活计,或者认真看报纸喝茶。
刘出众艰难地游到水池边沿,六七个愚蠢的马屁精一涌而上,争先恐后地将他往上拉。刘出众被拉上池沿,也不下来,就趴在池沿上吐水。蠢马屁大叫:“刘经理,快下来,我们送你去医务室。”
刘出众不下去,将头搭在池沿吐水。反正还要被扔进水池,下去不下去也就这么回事。果然,肚子里的水还没吐干净,刘出众就再一次被绳子卷起来,再抛得高高,然后落入水池。
刘出众在水池里挣扎着往池沿游。蠢马屁们又是大声哭喊,吵得张秋生头晕,朝水池里的刘出众大喝:“这些人再要瞎吵吵,以后每天改三次,每次加二遍。我到做到!”
今晚泡完澡正躺在床上休息时,一个人凑到张秋生身边。先递过一支香烟,再亲热地打招呼:“张主任,你也来这样的大众澡堂洗澡?”
那当然。我是大众的一员,当然是来大众澡堂洗澡。张秋生疑惑地问道:“你认识我?我在段山认识的人很少吔。”
我是一水厂的人啊。今天亲眼看了你将刘经理扔水池里。这个刘经理是该打,打得好。这人:“不过呢,与他一道的那些人可打不得。他们中有一个姓何的,他爷爷曾经是副省长吔。最重要的是他叔叔还是省交通厅长,非常有实力的。你明天恐怕要倒霉,他们肯定要找你麻烦。”
曾经的副省长嘛,那就明已经退休了。退休的副省长有什么可怕的?交通厅长也没什么可怕,又不是警察厅,他还能跑段山来抓我?
这人还是很关心地问道:“你家是干什么的啊?如果也是当大官的当然是不用怕。如果是一般老百姓,你还真得当心。”
我家?我爷爷奶奶都是补皮鞋的,我妈妈是教师。那又怎么啦?还讲不讲理啊?他们大老远的从省城跑来打我,难道还不能还手?再了,我也懒得在段山待。是家里非要我考这么个公务员,没办法才来试一下。
真要在这儿待不下去,家里也怪不了我。那我就辞职去南方。凭我的才能在哪个地产公司都能混个项目经理当当,年薪起码得有上百万吧?哪像段山,穷,落后,又没什么美女,我早就不想待这儿了。
张秋生的这些话半真半假。他真的不太想这这儿待了,一不好玩。他也看出这人是来打探底细的,目的是看他有没有什么背景。如果没什么背景呢,就要进一步采取措施来对付他。这一眼力都没有,他这个在世之仙也算是白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