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俊生起身笑着把徐遗宝扶起来说:“有徐将军在,朕相信我大乾很快就能在大江之上建立一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水师,来来来,起来!”
“多谢陛下!”徐遗宝说着向赵俊生行礼。
这时李宝走进来抱拳禀报:“陛下,昨日夜间萧思话率军攻打我军前方营垒时,杨大眼的副将骆冲在危机关头竟然擅自逃跑,引发混乱,若不是杨大眼率军拼死抵抗,只怕前营已被宋军攻下!逃走的骆冲已被抓回来,现已带到帐外等候陛下处置!”
赵俊生闻言对徐遗宝说:“徐将军,坐!”
徐遗宝再次行礼,退到旁边位置上坐下。
赵俊生回到首座喊道:“带骆冲进来!”
一个三十余岁、五花大绑的中年将领被几个甲士押着走了进来,甲士们把骆冲押着跪在赵俊生面前,然后退到了一旁。
骆冲见赵俊生看过来的眼神带着无上威严,浑身瑟瑟发抖,哆哆嗦嗦道:“陛、陛下,饶命啊,末将知错了,身为副将不该擅自逃走扰乱军心,末将罪该万死,还请陛下再给末将一个机会,让末将戴罪立功!”
赵俊生一拍桌子大怒:“我大乾只有战死的将军,没有逃跑的将军!因为你擅自逃走,扰乱了军心,差点就让前方营垒中的将士军心丧尽,为了挡住宋军的进攻,前方营垒死了多少将士你知道吗?朕若是饶了你,如何对得起那些战死的英灵?来人,拖下去,斩!”
几个甲士迅速拖着骆冲就走,无论他如何挣扎喊叫也不理睬,拖到外面被两个人按着跪在地上,一人拔刀就砍。
不久,执行的甲士提着骆冲的人头走进帅帐缴令。
赵俊生摆摆手:“拿出去,别碍了朕的眼!”
坐在旁边的徐遗宝把整个过程都看在眼里,刚才他还因为受到赵俊生的重视和重用有些沾沾自喜,可这件事让他心有戚戚,再也不敢洋洋得意了,一个前军副将的级别也不低,赵俊生说杀就杀,没有半点犹豫,倘若他这个降将以后与宋军作战时也逃走,只怕赵俊生的刀会砍得更快。
骆冲的人头被提走了,赵俊生对徐遗宝说:“徐将军,你以为骆冲该不该死?”
徐遗宝连忙道:“临阵逃跑,扰乱军心,罪该当斩,陛下杀得好!”
赵俊生点点头:“我大乾军纪军法森严,有功要赏赐,有罪当罚!你若立下战功,必定会有赏赐,若是有罪过,肯定会受到惩罚,功是功,过是过,而且不能混为一谈,更不能功过相抵,徐将军的才能朕是很欣赏的,你大可尽情施展,朕这里有的是机会。好了,不要因为这件事情影响你我的饮酒的心情,来,咱们再喝!”
“臣敬陛下!”
两人又喝了一盏,赵俊生放下酒盏问道:“徐将军,就连朕这个不懂水战的人都知道夜间行船的危险,将军却冒如此风险带着大批船队展开行动,按理说将军精通水战之法,不应该如此莽撞才对啊,不知将军可否为朕解惑?”
徐遗宝一拍大腿叹道:“臣······臣这是上吴道颜这个狗才的当了啊!”